娇懒纨绔和她望妻成凰的夫郎们(NPH)_南坊舞郎、凌乱仙男和神秘金官(2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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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南坊舞郎、凌乱仙男和神秘金官(2) (第2/3页)

    灵活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弄,酒液一点一点被哺渡。

    弱水嘤咛两声,身体兴奋的颤抖起来,差点要醉溺在这春药一样的气味中时,背后忽地一凉,像有什么东西在暗中注视着她一般。

    她这才惊醒过来自己还在书院的宴会上,猛地推开连惑。

    “甜么?”连惑抵着面具,意犹未尽的舔着唇。

    口中还有剩余的半汪混着他津液的酒,弱水脸色一烧,鼓着腮帮子斜了一眼他,就要吐在瓷盂中。

    他悠悠说:“一口五十两。”

    什么东西?!

    弱水瞪大眼睛被惊的咕嘟一声咽下去,刚吞下去就后悔了。

    她一沾酒就醉,这可是在外面欸,弱水娟秀的眉毛蹙起,心中懊悔,屁股也往旁边挪了挪。

    连惑这等妖孽属实是常人难以招惹的起的。

    而妖孽却没有丝毫的难为情,弱水拉开距离,他便也挪一挪,势必要紧紧黏在她身边,他玉手托着下巴,笑眯眯的说,“自然知道弱水在外无法饮酒,这是我特地调制的梅浆蜜水石榴露,若要饮酒我们晚上去春帐中饮,我教你泄酒的法子~”

    弱水舌尖舔了舔上颌,口腔里的余味确实是甜滋滋的,但依然板着粉玉小脸:“你怎么不去给其他人敬酒?”

    面具下的狐狸眼眯起来,伸出修长白皙的指腹去摸着她湿粉的下唇,“不是有三郎四郎五郎六郎七郎么,敬酒自然是让他们去,我只想待在你身边,我可是你的一千五百两呢~”

    “而且……”说着,他指尖顺着下巴下滑,意味深长的落在她小腹上,低声笑道,“我猜,弱水这里……酥了吧~”

    故意冷淡的遮掩就被他这么干脆笃定的拆穿,弱水顿时像炸了毛的猫一样,慌张的反驳,“我才没有!”

    “你、你胡……”

    只是她话还未说完,紧张攥紧的手就被连惑拉住,覆上一根灼热粗大的rou棒,他舒服的喟叹一声,才轻轻说出最后一句,“而奴,刚刚在台上,看着弱水就硬了呢~”

    “你!”弱水睁大眼睛,咬着唇不敢置信。

    遍布青筋的rou棒像活物一样在她手心颤动,她心慌的要撒开手,却被那只缠绕着丝绦的手紧紧扣在他胯间,声音华媚像一只浸了春药的勾子,“嘘~弱水疼疼我,正夫的刀真是锋利啊,现在我的手还疼呢~”

    他手疼和他rou棒立起来想求欢有半厘钱的关系么?

    弱水羞恼地想着还未来得及拒绝,柔韧如蛇的腰就轻轻摇动起来,他的手包着她的手在他胯间前后taonong,健硕弯翘的rou茎磨着她软嫩的手心,guitou顶蹭她手腕上方,溢出一缕一缕的腺液。

    周围女郎们的欢声笑语像被放大了一样,喧闹地响在她耳畔,羞耻之余不由生出一丝不愿承认隐秘的快感。

    而连惑这个妖孽还在她耳边呻吟,“弱水的手好嫩~摸的我吉巴都快爆了~一会我们去雅间,我想你了,你两天了都不来看我……啊~乖,再握紧点~”

    整个手心都被摩擦的热乎乎的,热意像燎原之火一样顺着手臂的血脉燃至全身,柔韧皮rou下的腔xue开始一浪一浪收缩,深处的花心不由自主的裹着杨梅吮磨,酸意化作水液泄下。

    完了,小裤……又要湿透了……

    弱水终是难堪的闭了闭眼,一手摆脱不出,就换另一只手推他胸膛,眼中噙着盈盈春泪,“你松手!你就不怕别人唤你?”

    连惑倒很游刃有余,爽的腰眼酸麻,还能拈着桌上的点心果子去喂她,趁机将她贴的更近,轻佻地笑了一声,“那……弱水可要保护我哦~”

    说什么来什么,他刚说完,对面的祁敏就衅声问,“殷弱水,你们吃什么酒呢?吃这么长时间?头舞也该给我们敬敬酒了。”

    祁敏疑虑的盯着弱水那席,只看得到舞郎大半个身子背对她而坐,弱水的手倒是一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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