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懒纨绔和她望妻成凰的夫郎们(NPH)_南坊舞郎、凌乱仙男和神秘金官(2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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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南坊舞郎、凌乱仙男和神秘金官(2) (第1/3页)

    

南坊舞郎、凌乱仙男和神秘金官(2)



    递过来的玉手上缠绕着金色丝绦,食指拇指相夹,像拈花一样拈着一只高脚金螺杯。

    杯中水液微漾,映出一张拧眉怒目,呲着尖牙狐面。

    弱水抬头看去,那领舞的高挑男人正越过桌案微微俯身歪头看向她,她想都没想就摇摇头,“你敬别人吧,我不喝酒。”

    又怕他是为赏钱而来,弱水从荷包里摸出两颗碎银放在他手上的金莲托盘中。

    那男人轻笑一声,放下金莲盘,就在她旁边坐下,慵懒地倚颊看着她。

    凶冷古拙的傩面下是轻佻流丽的眼波。

    两种风格交织在一起多少有些诡谲。

    弱水感觉毛毛的,浅浅拧着眉,欲言又止,“……你不走么?”

    男人却好整以暇笑了一声,趁其不备拉住她放在膝的手,大手包着小手,将酒杯放在她被拉开的手指间。

    他柔声道:“小娘子不喝酒,那便喂奴喝好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,手指摩挲之间,带着她的手晃了晃金螺杯,声音如情人床帏间的呢喃,“杯空了……奴便走。”

    他挨的近,也就能闻见他身上的出过汗后浓烈的甜腥味,像是某种气味浓烈的花朵在最绚烂时被摘下,酽在一瓮,酿得一丝酒气。

    弱水被这气味熏得有些眩晕,血液却像是被点燃一样,烧的耳膜鼓噪。

    还没反应过来,她已经举着杯子凑过去。

    可是酒杯却被金面挡在外头,弱水正不知所措时,狐面下的一双琥珀色眼眸笑盈盈的撩着她,“需要奴来揭开么?还是小娘子亲自……”

    华丽的声线咬在“亲自”两字上,无端带上一丝沙哑。

    弱水脸一红,手指摸在狐面的边缘,咬着唇轻轻一掀。

    狐耳处坠着两颗铃铛,随之叮铃一响。

    面具下露出流光昳丽的半张脸庞,面如凝玉,狐眼媚长,脸颊处还浮着一层落花碾碎后汁液晕开般的淡淡红色,一脸天生的妩媚浪荡。

    弱水瞪大了眼睛,那红艳艳的唇也缓缓勾起。

    狐面下的人竟然是连惑!

    她脸上的烫意迅速褪去,想都没想一把把傩面又扣回他脸上,“怎么是你?!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!”

    她猫着头往祁敏处瞄了瞄,心中有些不安,这要是让祁敏知道连惑居然在自己这里,怕是又要闹一场麻烦。

    不过幸好从祁敏的位置来看,只能看到连惑的背影。

    想着不由更气恼的嗔视着他。

    还喝酒呢,她此时恨不得把面具钉在他脸上!

    连惑顺着她的视线侧头看了一眼,咽下一笑,只摸上自己的面具,幽幽道,“哎呀~忽然感觉有点热呢,我还是把面具揭开吧~”

    “别!”弱水蹙眉,不假思索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面具下的狐狸眼里漾起一丝意料之中的笑意,“那就只能劳烦小娘子了~”

    弱水瞪了他一眼,咬了咬牙,快速掀起他的面具,然后把酒杯对着那花瓣一样的红唇,野蛮的杵过去一倒,从唇边溢出的酒液就这样顺着他白玉一样的流至锁骨,又从锁骨滑落到胸膛,留下一条淡红色的湿痕。

    有些靡丽的画面看的她眼睛一热。

    弱水绯红着脸轻骂了一声“祸水”,偏过脸就要将面具狠狠扣回他脸上时,手腕忽地一紧,紧接着她后颈也被锁住,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“那你就是祸水的毒药。”他薄唇微勾,俯身压去。

    浓烈甜腥的气味骤然贴近,顺着他湿热柔腻的舌头钻进弱水口中,封住了她七窍,弱水被迫仰头受着,整个身体像一只被掏空的皮袋子一样,不停地被注入媚热的春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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