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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高潮之后】风度包住烂心的艺术家x排斥亲密的文学博士 (第2/2页)
清椒其实非常敏感,只是她惯会演一个“老子百毒不侵”的样子。 “你高潮的时候,不还是夹得我腿都抽筋?”他语气温柔,语义不堪,“叫得那么乖,‘老公’,哈。” 清椒睁眼,眼神冷得像压下的手术刀,“闭嘴。” “我就说一句。”楚叙低头把烟按灭在盘子里,指尖敲着边沿,“你刚才咬着我胳膊不放,我以为你要哭着说爱我了。” 清椒一边坐起来,一边抓过睡衣裹住身子,“我只想咬烂你。” “甜言蜜语。”楚叙伸手勾了勾她的脚踝,那是她唯一不拒绝他碰的地方。也许因为在这个姿势下她逃不掉。 两人沉默地各自穿衣。他套上白色衬衫,衣角没扎,扣子扣到一半就懒得继续,像是刚睡完觉的雕塑;她把头发扎起,动作慢,却不柔,像是要勒住自己的脖子。 “你什么时候回学校?”他问。 “明早九点开会。” “我送你?” “你不怕别人以为你在跟我谈恋爱?” “只要你不怕。” “我怕。”她低声说,“怕你太认真。” 楚叙看着她收拾包,问:“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不认真?” 清椒顿了顿,“等你能一边cao我一边跟别人说你不喜欢我。” 楚叙笑出来,“那我现在说?” “晚了。”她走到门边,手握住门把,背对着他说,“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?” “当然。”楚叙靠在床边,点了点头,“你那天穿得像刚从图书馆爬出来的老鼠,眼睛盯着我的脖子,好像我脖子上有个二维码。” “是你妈让我找你的。”清椒转头,眼神无奈,“我妈说你一个人在伦敦太孤单,想让我多跟你走动走动。” “我妈也说让我照顾你,别让你被欺负。”楚叙耸肩。 “可她们没告诉我们,这就是设局。”清椒冷笑,“两个漂亮又乖巧的孩子,只要愿意点头,婚礼办起来就像搭积木。” “你怪我?” “我怪我自己。”她拉开门,却又没走,“那天你穿了件酒红的高领毛衣,我记得很清楚,因为我当时就想,这男的看起来太sao了,绝对不是真心的。” 楚叙轻声:“那你现在还这样觉得吗?” “我现在觉得你连心都没有。”她笑了笑,露出一个讽刺又平静的表情,“但床技还不错。” 门轻轻带上,留下空气里仍未散去的体液气息、烟味、和两个彻底厌倦彼此却仍然回不去单纯的年轻人,彼此在床上揭穿了所有伪装,却又默契地,不谈爱。 下一次zuoai是什么时候?也许是明天,也许是清椒答辩过后的庆祝晚饭,也许是某个再也受不了寂寞的深夜——但无论是哪种,他们都不会说“我爱你”。 他们只会脱衣服,上床,高潮后背对背地抽烟,把孤独压在性器之间。 因为那是他们唯一能确认彼此存在的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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