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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三夫夜寵.卷一.夜窗不掩》 (第2/2页)
卻始終避開最敏感處,指尖輕繞、慢壓,揉而不捏,撩而不進,似釣似誘,似懲似憐。 「不叫?」他聲音低啞,卻藏著十足的挑釁與笑意,「那便由本王慢磨,看妳何時春津自湧、何時低聲求乞。」 我心頭大亂,羞得幾欲落淚。 那處春津,本是他幾記狠頂所洩,卻要我說出口,是我自濕自蕩。 語罷,他胯下動作一緩,未退,亦未入。 那根灼熱之物就那般抵在我花心之上,一下一下輕碾,似入非入,似賞非賞。 每一記,都像火烙輕擦,挑得我心魂欲顫,慾海翻湧,欲壑難平。 那力道輕得如吻,卻又準準落在最深處,每一下都似催淚,催得我身下春潮洶湧,愈聚愈濕。 我喘息漸亂,身子不聽使喚地顫,他卻低聲逼近: 「本王耐性有限,妳若再倔,我便cao得妳一夜下不了床。」 「唔……我……不……」 我話未出口,便被他連頂三下,每一下都沉至花心,撞得我魂魄浮散,腿根顫如秋葉。 終是撐不住,聲音帶哭地輕喚: 「君……君遙……」 我叫得輕、顫,幾近呢喃,卻似當夜最響的一記春雷。 石衍聞聲,動作驟止,低低一笑,唇齒貼我肩頭,語中含著幾分狠戾、幾分寵溺: 「這才乖。」 「妳這副樣兒,本王要日日夜夜都聽著才好。」 語畢,他再度沉身而入,這回不再克制,每一記都似懲我遲來的順從,狠狠碾入,撞得我聲聲吟顫,體內早被攪得水濁一片。 那根根實實的力道,將我的矜貴、禮教、矯強,全數cao碎——碎成他名字裡的一抹濕意。 石衍忽將我整個人抱起,雙腿大張地攀上他腰,姿勢猶如獻祭。 立於榻邊,一手摟我腰、一手壓我腿根,腰間如猛獸疾馳,快狠如驟雨拍窗,力重如山。 「叫大聲些——本王聽得越響,便入得越狠。」 我忍不住顫聲吟泣,胸脯起伏如浪,花xue被他撞得水聲四起,每一下都沉得像要將我整個人融進他骨血裡。 「啊……啊……王爺……我……不行……我——」 「那便求我,求得真切些。」 我羞得紅了眼,卻只得聲聲喚: 「王爺……衍哥哥……君遙……求你……給我……」 他低吼一聲,終再不克制,猛然沉根而入,將那腔滾熱濁意,全數灌入最深處。 他身子輕顫,手指幾欲掐出痕來,聲音壓著餘韻,落我耳畔: 「乖,這是賞給妳的。」 他尚不肯退,只低頭吻我耳垂。 「記著,妳喚我名字時的模樣,是本王此生……最愛的聲音。」 我已癱軟無力,腿間仍滴落著濁濕之意。 紅帳未撤,他伏身貼我。 「世家貴女皆溫順持禮、含蓄守節——偏偏妳這樣的,矜貴中藏浪,讓本王每入一回,便想葬身其中。」 我閉眼不語,卻知心魂早已盡失。 這世間最不可觸者,從來不是禮教,不是名節, 而是他這樣的男子——入我至死,仍叫我心甘情願。 【——帳未解,身未醒,字已入心骨。】 ……林初梨筆落,筆鋒微顫,像她自己也剛剛從那場夢裡醒來。 她盯著那最後一行「字已入心骨」,忽地笑了。 不是得意,不是羞怯,是那種「筆寫他人、欲動己心」的心滿意足。 她收起紙稿,藏進錦盒,指尖還留著剛才書寫的熱度。 窗外月華如水,春夜未央。 她倚窗而坐,望著那輪掛在天心的月: 「時王爺啊……」 「在我筆下,你還是個『頂天立地』的偉男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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